滋……滋润？

方沐瞪大了眼睛，一下又想到了那日撞到他们接吻的那一幕，脸忽然就红了，羞臊感比以前更明显，因为现在的他已经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觉了。

方乐这时也注意到了他，在练台上冲他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监督弟子们早练。

早练结束后，方乐走了下来。

“好久不见了，小师弟。”

“好久不见，五师兄，你气色变得更好了。和三长老还好吗？”

方乐腼腆的应道：“嗯，挺好的。你跟老祖相处得怎么样了？”

方沐惊讶得捂嘴，“你…你你怎么知道！”不会别人也知道了吧？他震惊地看向周围。

方乐嘴角含笑道：“别看了，暂时没几个人知道。”

“几个？还……还有谁？”虽然心理已有准备，但真到这时，他还是很紧张，还是很惶恐。

“三长老。”方乐如实交代。

“你们……怎么知道的？是……是师父告诉你们的吗？”

方乐摇头，“没有，是我们自己看出来的，很早之前。”

方沐更震惊了，他追问什么时候，方乐没说，只是悄悄问方沐，“我们送给你的成年礼，你拆来看了吗？”

“没有，你不是说等我有了…”方沐顿时住了嘴，等有了喜欢的天乾再看，方乐那时候是这样说的。

可是现在，他还没确定自己是不是……

“没事，我就随便问问，进入雨露期前，一定要拆来看看，对你有好处的。”方乐说完脸红了，“最好可以和师祖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