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有事做,他又迷迷糊糊地赖在伊撒尔怀中睡了一会儿,然后睁开眼,翻身覆在伊撒尔身上,含着伊撒尔的唇瓣和他接吻 。
这大概是峡谷里的风季,柔和的风几乎没停过,它吹进棚子里,也鼓起棚布,布料发出沉闷而静谧的声响。
雪宪变得很软,很软。
他无力地搂住伊撒尔的脖子,被对方欺占,砝码添加到无法更多的时候,伊撒尔将他压在软垫上,把他的手扣在了头顶。
雪宪可能是哭了。
视线变得非常模糊。
龙总归是龙,就算化为了人形,也保留着属于龙的特征。
雪宪适应了这么久,这次没有上一次他们试图筑巢时那么疼,但感觉依旧非常可怕。他剧烈地颤抖着,手却完全没办法挣开,只能无助地看着棚子的顶部。
风在吹。
伊撒尔停了很久,把雪宪的唇瓣从他自己的牙齿下解救出来,有要停止的意思。
雪宪睁开桎梏,抱住伊撒尔的脖子。
他啜泣着,鼓起勇气说:“我不怕你。”
伊撒尔怔了一两秒才继续,死死地吻住了他。
这是很重要的一天。
雪宪想。
他们完成了契约,这一天会是他和伊撒尔将来的纪念日。
白色帆布鼓起来,又沉下去,草叶一波一波地掀起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