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绝对是他最倒霉的一天。
范派坐在警局的椅子上做笔录的时候,面容呆滞地想。
发现自己绿云罩顶的那一瞬间,范派感觉世界都安静了,只有怒火熊熊燃烧,直冲天灵盖。
随后,他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地上了。
“啊啊啊!”步钟姚惊恐的叫起来,连滚带爬的翻身下床,结果被垂在地上的床单一绊,狠狠地摔了一跤。
正好就特喵摔到了范派身上。
只是一时间气急攻心,正准备爬起来的范派:被这么一砸,范派的牙磕到了嘴唇,一丝血迹从嘴角蜿蜒而下。
“他流血了!不会是死了吧!”步钟姚颤抖着想要爬起来,可是浑身无力,又跌倒在地……啊不是,是跌倒在范派身上。
“我杀虫了,我杀虫了……”步钟姚双目失神,只会这么重复着。
旁边的雌虫也是已经六神无主,抖着嘴唇,突然问:“不然,不然我们跑吧?”
“这,这。”步钟姚用力的喘息,随后目光坚定,挣扎着从范派身上站起来,“好!”
被再次跌倒的步钟姚狠狠一砸,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力气想要站起来,结果又被步钟姚爬起来的时候踩了两脚的范派:我特么%&?@¥$%!!
这两个傻逼就不能过来看看!他雌父的,他明明还活着啊!
他还有抢救的机会啊!
艹!
再次气血攻心的范派又是眼前一黑,隐隐约约地,他听见门再一次被打开的声音,一群虫哗啦啦的冲了进来。
一个声音说:“不许动,警察!”
这就是为什么范派现在虫在警局的原因。
“就是这样。”范派木然地说,交代了所有他知道的事情,旁边的虫看向他的眼神已经染上了同情的色彩。对于心高气傲,看中颜面的范派来说,这种眼神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范派对面的警员点点头,把记录推过来让他签了个字。
“我能问一问,是谁报的警吗?”范派签完字,面如死灰的问。
这个也不是不能说的事情,两个警员对视一眼,便告诉了范派。
事实上,报警的一章一鸽还在隔壁做笔录呢。
比起范派只要叙述经过,这边的情况就要精彩很多。虽然同样是陈述事实,但是菲娜和木彼粒子十分认真负责地把每一点细节都仔细描绘,还连比带画的。
这让他们的陈述听上去格外像是一段精彩纷呈的相声。
菲娜:“我们最开始巴拉巴拉……然后就巴拉巴拉……最后因为巴拉巴拉……”
木彼粒子:“对。”“没错!”“可不是吗!”
个中配合天衣无缝,堪称相声界冉冉升起的两颗新星。
一旁原本负责记录的警官已经听得如痴如醉,等到菲娜说完,停下来喘口气的时候,简直恨不得鼓掌叫个好。
“咳咳咳!”年长的警员咳嗽了好几声,唤醒了旁边的小警官,“谢谢两位的配合。”
年长警员站起身来和菲娜握了个手,便示意菲娜和木彼粒子可以离开了。
菲娜和木彼粒子当然是选择赶紧离开警局了啦,这一天天的,稿画完了没有?还不赶紧回去赶稿,是想收到池陶子的死亡威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