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怒不敢言,绝对不是因为我娇气,您不看看我那块可怜的后颈肉被您咬得那叫一个皮开肉绽。我寻思着霍崇晏可能还带着些动物的本能,射精的时候总像猫交配一样咬着后颈,生怕自己的伴侣逃了。
我避开后颈的伤口冲掉身上的泡沫,偷偷瞄了几眼被烟雾缭绕的霍崇晏,忍不住问:“霍、霍上校,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说。”他吐了个字,顺手把烟灰抖落在浴缸里。
“您……为什么要和我交配啊?”
我没有用「上床」更没有用「做爱」来形容我们这疯狂的行为。在我看来,这真的就是最原始的欲望发泄。
霍崇晏深吸了口烟,慢悠悠地吐出来,“我们检测出你身上有最纯净的人类基因,因为我的基因比较特殊,一般人造人无法承受,只有你的基因能和我的基因完美结合。简单来说,你要为我留下后代。”
“可我是男的!”我震惊地看着他。
“男的又怎么样?有的是办法让你生。”霍崇晏睨了我一眼,懒得跟我解释。
以我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在加两年的大学知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霍崇晏,我,男的,没有子宫,怀不了孕也生不出来。
身心俱疲的我根部没办法思考,加上刚吃饱容易犯困,想着想着我就这么在浴缸里睡着了。
19.
张源这一睡就出事了,第二天来进行例行检查的陆行捡到了一只烧得人事不省的可怜虫。
房间里充斥着浓郁兽人圈地盘的气息。
陆行作为半兽人,被排斥得像掐住喉咙般难受,他一边哆哆嗦嗦打开通风系统一边暗骂禽兽。
此时禽兽霍崇晏正在会议室播放泄密科研人员被处决的全过程,明面上是秉着公正透明的原则请所有议员做见证人,实则是杀鸡儆在座各位猴,手别伸太长。
底下那群议员脸像吞了苍蝇般,面呈菜色无人吭声。
得知了张源病倒的消息,霍上校有几分意外,昨天走前张源虽然累得软成一滩,但状态还算可以,到底是高估了人类的身体素质。
“他怎么样了?”
被委派来查看实情的魏辞一进房间便看到蹲在床尾的陆行。
“打了小剂量人造人的退热针,现在还有些烧,我不敢给打太多,怕起副作用……”陆行正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惊讶,“上校派你来的?正好,帮忙收拾一下,我要用酒精擦张源的手脚。”
张源小小哼了一声,眉头紧锁,像是在梦里也极不安稳的样子。房间内迫人的气息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但他身上的没有,愈是靠近愈能感觉得到,似乎仍在叫嚣其所属权。
这具布满或深或浅情欲印记的身躯掩藏在被子底下。陆行只抽出张源的手臂开始麻利地涂酒精,这液体挥发的刺激味道当即涌了出来。
“赵凯最近还来找你吗?”他是那种聊天做事两不误的人。
魏辞手上动作顿了顿,一言不发,继续低头收拾陆行的仪器。
“你可别心软……”张源的手臂上有自己咬出的牙印,陆行暗暗鄙视了下某上校的粗暴,将手臂盖好,“远征队没个好东西。”
“他是死是活不关我事。”魏辞似乎受不了酒精扑鼻的味道,蹙起眉,加快了动作。
20.
霍崇晏来的时候张源还没醒,公寓里静悄悄的。
他想起这几天和张源不分日夜纠缠的片段,张源满脸不愿却无力挣扎,眼泪打湿了睫毛,嘴上有多硬,其他地方就有多软,一汪水似的。
这会儿霍上校并不介意给予些许温情,照顾下小病患。
发着烧的张源很乖,被扶起来也只是软绵绵地半窝在霍崇晏胸膛,任由摆弄不会反抗。制服领部的纽扣和装饰都是金属,冷冰冰的很舒服,张源无意识地蹭蹭对方的颈侧。
温香软玉在怀,才吃了半饱的霍上校被磨得生出几分心思,啧了一声收紧箍在腰身的手臂,拍了下他手感很好的臀部以示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