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闻隐。”

“和另一个人是什么关系？”

“情侣。”

“再复述一次。”

“情侣关系。”闻隐不急不缓地叙述。

“来扎玛特的目的？”审讯员继续问。

闻隐想了一下，“私奔。”

“什么？！”

另一边。

“姓名。”

“谢怀。”

“和另一个人是什么关系？”

“兄弟。”

二号审讯员胡疑的看他，“再说一次？”

“兄弟关系。”谢怀平静地复述，“有什么问题吗？警官。”

“有。”二号审讯员道，“那个人说你们是情侣关系。”

谢怀迷茫了一下，蹙起眉，“他真那么说？”

“那我们是情侣关系……吧。”谢怀改口。

“什么是情侣关系……吧？到底是不是？”

“是情侣关系警官，我们吵架了闹别扭，不好意思啊警官。”

“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过来旅游。”谢怀道，“度蜜月。”事到如此，他也只能顺着情侣的路子说下去了。

审讯员:“？”

度蜜月来扎玛特度？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

一号审讯员敲了敲桌子，严厉道，“别说谎，谢怀说你们是兄弟关系！”

“哦。”对面的青年笑了一下，“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我们确实是兄弟关系。”

……不是，这都能记错？一号无语了一下，这两人到底谁在说谎，还是说两个人都在说谎。

耳麦里传来另一边审讯员的声音，二号说审查对象改口了，说他们是情侣关系。

一号沉默了一下，“我这里的审查对象也改口了，说他们是兄弟关系。”

两个审讯员:“……”

“到底是兄弟还是情侣？”审讯员不耐烦敲了敲桌子，深夜叫出来加班，他没忍住打了一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