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淼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你来这里做什么?”
说起这个,胖道士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都怪我不够聪慧。”
原来胖道士回到基地,就将余家的情况做了稍许加工,拿去问了道教协会的前辈们,结果前辈们也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事情,他花了一整晚的时间四处询问,最后却一无所得。
自家听云观的观主倒是有一点线索,但也只是让他来这里找一个前辈而已。
余淼听说是跟余家有关的事情,就不是很想管了,表情淡漠的“哦”了一声,不再继续追问。
一旁的顾景澄却因为负责旅店房客管理,闻言好奇的问了一句:“你要找哪个大师?”
胖道士的回答丝毫不出所料:“观主让我来找赵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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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道长离开医院后就气呼呼的打车,回泉宕山上来了。
因为来泉宕山的人少,回去的路上很可能找不到客人坐车,他还被要了双份的车费,搞得赵道长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更是跌落到了谷底。
从昨天回来到现在,都没有出过房门,一众弟子也没能进去,可见是气得狠了。
大家有心劝劝他,但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生气,也无处劝起,索性这赵道长平时脾气就不怎么好,大家在门口问了几句,得不到回应,干脆就心照不宣的不再去打扰他了。
胖道士找上门的时候,赵道长还是一副气哼哼的模样,听到他是为了余家的事情来的,更是瞬间火冒三丈,差点当场把人赶出去。
直到听见后面的内容。
听说余家这二十多年来的变化,尤其是近三年来各种倒霉的事迹,赵道长抓着拖鞋的手一顿,脸色当时就变了,笃定地开口:“这是金胎殿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