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已经什么都感知不到了,他半眯着一双被蒸蒸情。热烧的蒙上一层水雾的眼,浅茶色琉璃瞳孔映出他向下探的指节。
他想让自己舒。服一点。
潜意识里知道自己必须找到一个释。放信息素的方法,但普通的纾。解方式根本毫无用处,只能将这把火烧的越来越旺。
姜予迷茫地单手撑在地上,两颗尖尖的alha尖牙已经冒了出来,不断被舌尖舔。舐着。
他尝到了浅淡的白玉兰花香的甜味,从唾液中。
之前从没有这种现象。
谢昭和宋菲菲也没有说过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姜予鼻尖挪动着嗅了嗅。
易感期的alha嗅觉功能被无限的放大。
他嗅到了一股极为吸引人的气味,隐隐约约的,忽近忽远。
这股气味令他在沸腾无法呼吸的窒息中感到一阵清凉爽快,像沙漠中的一杯水,火场中的一块冰,令姜予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缓缓朝那个方向伸出了手。
冬日的夜幕更冷了。
唯有蜂蜜甜香的热腾腾炒栗子冒着热气。
裴枭白踩着夜色急匆匆地回家,一路上赶得急,总是心不在焉在想,姜予到底有没有听他的话记得好好吃三餐。
姜予会不会背着他偷偷出去涮火锅,或者是在冰箱里那块蛋糕还冰凉凉的时候就把它偷吃掉……
就算他再三强调重复好几遍,但姜予总是抵挡不了这些甜品的诱惑,每次都当他的话是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