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他的回答“定时使用oga舒缓剂,尽量减少抑制剂的使用,找到固定的长期交往oga对象,或者迈入婚姻的坟墓”后,迟迟没有回复,似乎是有什么话想问,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裴!裴枭——!”
谢昭的嗓子在声调最高处劈了,瞬间哑成了唐老鸭,他推了推眼镜,捂着嘴疯狂地咳嗽,却仍然锲而不舍地准备继续敲门。
只听“咔”的一声,门开了。
beta嗅不到信息素的气味,也没有精神力的感应,自然不知道这一条小小的缝隙处挤出了多么靡。乱的混杂信息素气味。
谢昭闷着头往前冲,却被一堵高大结实的身形堵住了。
屋内仍然只亮着小灯,屋外最后一点烧红落日的光线也早落了,本来勉强清晰的视野也瞬间暗了两个度。
裴枭白伸手挡在谢昭的面前,皱着眉摇了摇头。
他的唇红的过了头,水亮亮的,脊背依然是挺直的,衣服有些乱,脖颈上大片大片的齿痕,连同微肿的腺体一起,映入谢昭的眼中。
好像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谢昭径自往前冲的身子停下了,视线也开始慌张。
裴枭白的身上黏满了白玉兰花信息素的气味,甚至闻不到一点儿微醺的黑朗姆酒的味道,腺体处全是甜蜜的花香。
谢昭闻不到,裴枭白便无声地挑起了眉梢。
他甩下刚刚还气势汹汹梆梆敲门的谢昭,重新回到沙发处,软软的长绒地毯上随意散落着一条长裤和凌乱四散的纸张。
——还有一件被咬穿了的里衣,像是被用来擦拭东西了,皱皱巴巴地揉成了一团。
姜予被一件长款的宽大外套严严实实地裹在里面,脸也没露,手也没露,只露出一小截遮不住了的裸露脚腕。
下一秒,那节白的发亮的脚腕便被裴枭白蜜色的大掌握住了,调整了一下遮掩的外套,一起盖在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