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裴枭白才轻喘着换气,伸手去摸索姜予指节上的素圈戒,哑声低沉笑了。
“行啊。”
他的声音像是极力压制着什么,“玩,每、天、都、玩。”
姜予从兜中掏出小方盒的动作一顿。
未曾想到裴枭白敢在外当众给他说这种荤话,他的耳根唰地红了,连带着小方盒都没有握稳,差点从裤兜中掉了出来。
在狭小密闭的衣下遮掩空间,空气越来越少,灼热的吐息撒在他的面上,裴枭白反复地亲吻他,alha尖牙冒了出来,信息素在逐渐失控。
裴枭白又是一声轻笑,“——高兴吗?”
大庭广众之下,对方的易感期被提前诱出了。
裴枭白吻他,握着他的手愈加用力,面上露出几分强忍的痛苦来,喉结滚动,贴着他的身体滚烫。
最近的游客离他们不足几步之远,若是裴枭白控制不住自己的易感期,导致信息素爆发,四周若是有alha或oga,无疑将引起巨大的混乱。
事情的转变超出了姜予的预料。
再一次意识到原来裴枭白比他脑袋更不干净,姜予红了脸,瞪圆双眸狠狠刮了一眼裴枭白,刚刚冒出口的豪言壮志瞬间又萎蔫了下去。
不等姜予提问,裴枭白又哑声道:“我没带抑制剂。”
有了姜予,有了爱人,他为什么还要依赖于抑制剂?醉生梦死,令人沉沦的蚀骨快意,只沾了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
裴枭白弯颈凑到姜予的唇边,将姜予整个人抱在怀里,嗅着姜予的气味,难以抑制地激动。
他的嘴唇颤抖,低喃道:“……咬我。”
咬裴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