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谁？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吗？”

“你就像个无知的人一样，看到回潮的幼龟，善心大发地想要帮助它，殊不知，那才是害了他们”

“无知！自以为是！这就是我讨厌你的理由！”

牧言带着有些颤抖的声音吼道。

如果可以，牧言也不想说这样的话，毕竟王冬儿是个女孩子，这样的话对她打击估计会很大。

王东被牧言的吼声吓住了，从开学到现在，王东从来没有看到过牧言这个样子。

沉默寡言，冰冷，面无表情，这是王东对牧言的印象。

那双红肿的双眼也已经呆住了，看着那张还是面无表情的脸。

是啊……

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牧言身上有那么多伤疤。

自己根本不知道牧言经历了什么，根本没有体会过牧言的痛苦。

自以为是地想要给予牧言关心，可是在对方看来，那就是自以为是。

放到现在，这种给牧言的感觉，就像是站在道德制高点职责你的人一样。

虽然牧言清楚知道王东的本意并非如此，可是还是有种相似的感觉。

王东已经不再抽泣了，相反，整个人都呆在那里了，唯有眼泪还在不断涌出，打湿了衣服上一角。

王东想了很多，最后都化为了短短三个字。

“对不起……”

牧言颤抖的身体愣住了，然后心头又是涌上一股无名火。

“你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是我性格恶劣，是我讨厌你让你伤心”

“真要道歉的人也不是你！而！是！我！”

话毕，牧言叹了口气。

“为了让你我都不再难过，我们以后还是不要有交集了”

“霍雨浩是个很好的人，他才是你值得深交的伙伴，而不是把注意力放在我这种人身上，我！不值得！”

王东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听着牧言的诉说。

他很想安慰牧言，可是却又害怕伤害牧言。

牧言没有再想要安慰王东的意思，起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和上门，看到急匆匆跑回来的霍雨浩。

“雨浩，安慰一下王东”话毕，给了霍雨浩一个眼神。

霍雨浩本来想和牧言说什么，不过看到牧言的情绪波动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