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兹随便吃了点东西掂了掂肚子,随后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先一步回卧室。
虽然很不道德,但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还是交给魔王陛下来应付吧。
怎么说呢,毕竟是魔王陛下的家事,他一个做臣子的实在不太好掺和。
沃兹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进行了一番自我催眠。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沃兹的房门被敲响。
以沃兹对每个人的观察了解,常磐顺一郎会轻轻一下门,再喊一句,常磐妆舞和常磐顺一郎类似,不过会敲久一点,而樱井水奈,不用说,肯定是大咧咧的直接推门而入,毫无淑女的形象。
至于盖茨和月读那就呵呵了,只要不是以上三中,门仍你敲,开门算他输。
听现在这声音,是常磐妆舞没错了。
沃兹亲自打开房门,本来是带着如沐春风一般的笑容的,直到看到常磐妆舞身后还跟着一个叫盖茨的煞笔后,瞬间,笑脸变为狰狞,而回到常磐妆舞身上时,又转变为笑脸。
这变脸速度之快,哪怕川剧中的高手也要叹为观止。
盖茨:你特么有种再过分一点?
盖茨那是一肚子火气无处发作。
对着常磐妆舞笑完,沃兹又冷着脸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给你看样东西。”
沃兹这才注意道,盖茨手上拿着一个透明文件袋,里面只装着一张薄薄的a4纸。
沃兹很直接的摊手。
盖茨拿着文件袋,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有个问题。”
“有屁快放。”
盖茨一脸纠结,“就是你对我的态度能不能稍微好一点?”
他不求沃兹对他笑一下什么的,但至少别区别对待的这么明显吧?看着就让人火大啊!
沃兹一把抢过文件袋,淡淡道:“可以啊,只要你把我那房子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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