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老人都是住在附近的，几乎是从小看着中年大汉长大，知道他只是长得凶恶，其实人很善良又仗义。

这条老街上年轻人大多跑出去闯荡了，剩下孤寡老人遇上什么难处找上他，他大部分都不会推辞，小部分是因为那老头本身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到这话，老周放下账本，咧开嘴，露出一个可怕的笑容，

“是啊，社会在变化，以后灵厨才是趋势，我们不变化就要被社会淘汰喽。”

“灵菜那么贵！”有人忍不住道。

老周说，“以后会便宜的，新事物刚出来的时候总是很贵，慢慢的就会便宜了。”

“那就借你吉言了，希望我们这些老家伙以后也能吃到灵厨做的菜。”

客人零零星星的离开了。

老周手快脚快的收拾好碗筷，将桌子擦洗干净，拖好地，又把那些剩饭剩菜倒到一个盆里，走到后门的时候，好几只流浪狗已经等在那里了。

它们也不叫，也不靠近，乖乖的看着老周把盆放下，转身进了屋子，这才迅速上前。

老周就隔着厨房的窗户看着它们抢食，很欣慰，“还是流浪狗好养活。”

他是不理解那些猫奴狗奴的。

自己都穷得吃泡面了，还要给猫儿狗儿买大价钱的猫粮狗粮，他若是养狗，充其量自己吃什么它们吃什么。

而这些流浪狗不是自家狗，就只能吃些剩饭剩菜了。

其实这也是好东西，虽然是剩饭剩菜，可都是他从正规市场买的，何氏含量低，那些去非法餐馆里吃的，看着光鲜还不一定有这个好呢。

接近傍晚时，老周的妻子来了。

别看老周一脸凶相，可周妈长得是真的好，脸好身材好，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细声细气的，大家都说若不是周妈身体不好，每年要花很多钱买药哪轮得到老周，但老周一律都当他们是嫉妒。

“媳妇，你怎么过来了？”

老周巴巴的迎了上去，他们俩站在一起就颇有种美女跟野兽的味道。

但无论是老周，还是周妈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