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你在干什么?!”樊清惊慌失措,他努力握紧自己的裤腰带,但一只手掰不过两只手,自己又瘦弱,很快就缴械投降,两只手被梁冰捆起来,动也动弹不得,“你这是犯罪!”
“坐牢?我告诉你我无所谓!”梁冰愈发狰狞疯狂,手底下的动作丝毫不见停,樊清任命地瘫软在床上,直到剧烈的敲门声响起,他才开始害怕。
“你快起来……”樊清的声音变得嘶哑,他也不知道这是过了多久,但他知道自己是赶不上飞机了,最快的航班可能也得明天,意思就是说,他还得和梁冰纠缠十几个小时。
“起来?起来你就得跑,我不准。”
“有人在敲门!”
像是应和,阮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伴随着一阵阵的敲门声,急促而焦灼:
“梁哥!你开开门!你要干什么?”
“梁哥你冷静!”
“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门忽然开了,梁冰站在门口,平静地说:
“干什么?什么都干完了。”
“……”莫名慌张。
梁冰走了出来,顺便带上了门,话也不说就出去了。
宣城正好赶过来,见梁冰朝自己走过来,便愤怒地质问:
“你做了什么!”
梁冰冷冷的瞟了他一眼,直接略过。
阮离跟上来,眼睁睁看着梁冰走了,说:
“樊清还在里面。”
“要进去吗?”
阮离摇摇头:
“不进去怕出事,进去又怕他尴尬,我干脆在门口守着,听听动静。”
事实证明,教师宿舍的门比学生宿舍的隔音多了。
“我啥也听不见。”
“我也是。”
“他不会自杀了吧。”
“啪!”宣城被打了一下。
“胡说八道什么?能不能盼人家点儿好?”
“你看这情况,能好吗?”
“要不然,我们……”
阮离敲了敲门:
“樊老师,您还好吗?”
以为会等很久,结果门一下子就开了,他们看见樊清对着他们笑,手里提着行李。
“我走了,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