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航的下面很快被拿捏在他手里轻轻地搓揉,“你……嗯……”喉咙发出陌生的呻吟。他的手下意识抓住张知的胳膊,但张知不为所动,反而加快手里的动作。
乔以航原本就疲惫的身体更是一阵发软。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释放了。
张知的手很快转移阵地。
乔以航睁开眼睛,无声地看着他。
他现在所作所为显然颠覆了他的认知,不止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受到一定的冲击。按理说,他应该推开的。
但是当他看到他一脸认真和压抑的样子,握着他手臂的力量莫名地有些放松。
张知感觉到乔以航身体越来越僵硬,心陡然一沉,慢慢地放松了手,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息。
虽然目前的情景他在现实在梦里都肖想了很久,但终究走不到最后一步。他不愿意勉强他,哪怕……他已经忍耐地快要崩溃。
他的身体紧贴乔以航,每个心跳,每个起伏,每个挣扎都毫无保留地传递了过来。
乔以航想起小时候他看邻居夫妻吵架时,他问母亲为什么她和父亲这么和睦。他至今仍清晰地记得她的答案——
一个凹,一个凸才能成为夫妻。一个进,一个就要退。只有互相配合,才能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没道理别的槛都迈过去,却倒在彼此这道槛上吧?
乔以航嘴角慢慢地绽放开无声的笑。
张知屁股一凉,发现乔以航竟然帮他脱了裤子。
他抬起上半身,惊讶地看着他。
乔以航的手轻轻摸上他的后背,微笑道:“我很累,所以不要太久。”
“……”
张知什么都没说,这种时候争分夺秒地干活最重要!
由于两个在这方面都是新手,所以第一次折腾了很久仍没有折腾成功。
张知不死心地抱着乔以航补时一场,才总算勉强合格。
但这么折腾下来,两人都筋疲力尽。
张知等乔以航昏睡过去,立刻套上衣服出门。
乔以航睡得迷迷糊糊,感到自己正趴在床上,有人又在惦记他的屁股,不由低喃道:“别闹。”
“我上药。”看着微微红肿的伤口,张知又心疼又懊恼,用无名指轻轻地抹了掉药膏涂上。
乔以航身体微颤,随即就随他去了,“六点叫醒我。”
“我帮你请假了。”张知不敢苟同地瞪着他的后脑勺。
乔以航其实也实在没把握自己能在这种状态下,若无其事地爬起来去片场,便道:“连导怎么说?”
张知见他没不高兴,松了口气道:“他问什么原因,我说意外伤害。”
“……”乔以航道,“然后?”
“然后他说,高勤好像没保这个险。”
乔以航愣了愣,“啊?”
张知上好药,将药膏丢一旁,在他身边躺下,轻轻地帮他盖好被子,然后搂着他的腰,在他的眼睑上轻轻落下一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