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终是在他死皮赖脸的坚持不懈之下,才让青鸟原谅了自己。
这个过程过于惨痛,他完全不想提。
而且他也不认为,他家王爷会做到这一步,所以,这件事对他应该也没什么参考性。
不过后来他有请教过岳淮,岳淮告诉他,不要在女人气头上再去惹她,要让女人的心情平静一下再说。
虽然他没有亲自尝试,但岳淮在这方面一向比较敏锐,按理说应该有用。
所以,他思考了一番后,终是道:“没什么好办法,就先等她气消一点,再去找她,可能会好一些。”
“真的?”晏季蹙眉。
柴蒙挠了挠头:“属下……属下也不确定,应该吧。”
晏季摆了摆手:“行了,你下去吧。”
柴蒙赶紧一溜烟跑开。
回答这种问题,实在是要了他的小命。
屋内,晏季看了看窗外,犹自思索着。
听起来,柴蒙的话好像有些道理。
现在的云妙音正在气头上,他要是过去肯定讨不到好处。
而且,如今天色已晚。
他若是要前去,势必要直闯闺房。
如果是平常,他倒也不在意。
可今天他刚把云妙音惹了,万一因为这事儿,再让她不开心,岂不是火上浇油?
想到此,他终是摇摇头作罢。
不过,手中却是紧紧地握住那几包药粉,嘴角挂着一抹莫名的笑,走回书房。
只可惜,这所谓的“好像有些道理”只能总结为一句话:那就是,女人的心思男人永远不懂。
因为真实情况是,回到府中的云妙音简直气炸了。
除了生气晏季那莫名其妙的态度,她更生气的是,那个家伙看她生气的离开,居然拦都不拦。
而且,过了那么久,都没有任何动静,看样子,是根本不在意她的喜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