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x:你自己不会打电话问啊?
云娘:呃,他好像把我号码拉黑了。
晓风:==这又怎么了?白天不还好好的一起下祖玛么?我还记得milk总算是肯正眼瞧你了呢,还行思这新年进步不小。
max:你俩怎么回事?
云娘:我的错,算了不说了。他到家你给我打个电话。
max:你手机不总是半夜关机的?
十四这家伙最怕人家半夜打电话把他弄醒,起床气很重,所以一到半夜手机总是处于关机状态。玛门想了想,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什么不妥。
云娘:今晚不关了,就这样,我下了。
然后玛门就看见了系统给的好友下线通知。
几乎在同一刻,就听见楼下响起汽车的熄火声——估计是爱德华那破车子终于顶不住鸭梨在雪中歇菜了。玛门松了一口气,觉得有些恼火——这家伙怎么长不大似的,年初还到处乱跑,往年执勤最多到两点,这两年倒好,每次都弄到三点多快四点才见人。
玛门趁着爱德华还没上楼,抓过手机给云十四发了个信息——
“我哥回来了。”
那边很快有了回应——
“那就好,让他早点睡。”
“……”玛门蹙眉,几乎只用了十秒,就想到了最接近事实的可能。若有所思地站起身,先把暖炉和烘干机打开,没等多久,门外就传来脚步声,然后自己的房门就被毫不客气地打开——玛门没有估计错误,哥哥果然直奔他房间来了。
带着一股子冰雪气息,爱德华气喘吁吁地将手中的蛋糕递给玛门:“喏,黑森林的。”玛门道了声谢,将蛋糕放倒一边,顺手爱德华的大衣放到烘干机上,拖过两个柔软的羊毛靠垫放在暖炉旁边,自己靠着其中一个,拍了拍另一个,对爱德华说:“坐。”
爱德华见弟弟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样子,怔了怔,抿了抿薄唇。
“摆这副小媳妇脸儿给谁看?”玛门一挑眉。
“你才小媳妇,坐就坐。”爱德华不情不愿地挪过去。玛门满意地点点头,拖过蛋糕打开,自己先将写着“新年快乐”的黑巧克力牌子塞进嘴里,然后拿过配的塑料刀,切了一小块递给爱德华,爱德华接过去,像吃猫食似地,抿了一口。
两人沉默许久。
玛门屈指,在柔软的白绒地毯上敲了敲:“说吧,你和云十四怎么回事?”
爱德华忽然被这么一问,惊讶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随即看见玛门摆出“果然有问题”的样子,后悔得想抽自己一嘴巴,低下头,含含糊糊地回答:“有个屁的事啊?”
这时候,玛门的手机响了,短信提示,拿过来打开一看,意外地挑了挑眉——竟然是包子,这孩子还不睡折腾点什么?
进入收件箱,只见短信赫然写着——“云娘好像不太对劲?milk和云娘怎么回事?”
==闲事婆。玛门抽了抽嘴角,转念一想——包子都能发现,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于是倍感头疼地快速回复对面那只翘首等待的闲事包子:“关你屁事,快去睡觉。”
然后扭脸望着爱德华。
爱德华被弟弟看的心里发毛:“看什么看?”
“云十四那小子怎么你了?”
“……”
“说话。”玛门伸出长腿,轻轻踹了爱德华一脚。
“唉,你怎么和咱妈似的,这种事也要管。”爱德华不满意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