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闹了,你还没有把一切都说清楚!”我想要将压在身上像只大型狗一样对我又啃又舔的伊哲勒斯推开,但是触到那满含期待的目光后却无论如何无法真正地拒绝,于是苦逼地演化成了半推半就。
“我想要你,夏茵……”伊哲勒斯轻声蛊惑着,“把你自己给我……”
“……要做就赶紧做,不要废话!”我用粗鲁的回应来掩盖自己的不知所措。
伊哲勒斯的手指非常灵巧,亦或者是我身上那套简单的衬衫牛仔裤完全没有任何阻挡的功效,很快就被剥离了我的身体。
伊哲勒斯看起来有些紧张,动作生涩,但是表情却极度认真,弄得我差点以为这是在做严肃的学术研究。不过,不知道为何,我的心情竟然……诡异地放松下来了……
伊哲勒斯显然是第一次,但是却做过充足的研究准备,每一步按部就班地格外严谨,让我不由自主地对他报以了相当大的信任感——寄希望于自己的第一次不要太过糟糕,比如血流成河什么的……
作为一个先前从未交往过任何友达以上的朋友的家里蹲,我的理论知识丰富,实践知识为零,身体对于挑逗之类的行为也毫无抵抗力,很快就被弄得气喘吁吁,全身燥热,缴械投降。
……而伊哲勒斯看起来显然成就感十足。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混沌一片,只是知道自己被迫敞开了身体,软膏状略有些发凉的东西被手指送入体内,随后就是炙热的硬挺伴随着撕裂的剧痛嵌入。
“我觉得……我应该可以动一动了……”
“动你妹啊!你要是敢动,我就把你踹下去!”
——这是我和伊哲勒斯在这一次充满了教育意义的欢爱之中唯一的对话。
是的,充满了教育意义,经此一役,我深刻明白了即使看上去再认真、再做足了功课,雏儿就是雏儿,永远不可以信任!
妈蛋!老子的屁股!还有这见证了悲惨一刻的被糟蹋的惨不忍睹的沙发该怎么处理?!
“……据说,熟能生巧,以后多练一练的话,就不会这么……生疏了。”伊哲勒斯将我放进滴入了营养修复液的浴缸里,尴尬地为自己辩白。
我凶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无力地瘫在浴缸边缘,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