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林原,不是别的男人。”
沈晚星看着他来回走动,十分闲适,他做任何事都有一股慢条斯理的韵味,叫人挪不开眼睛。
“凌晨三点,孤男寡女。”
这是事实。
“不一样。”
“不一样?”
贺西洲扬了扬眉头,他拿了一块毛巾走到她身边半蹲了下来。
“伸腿。”他提醒了一句,沈晚星听话地将腿伸了出来,就听见他继续说道,“你是觉得林原不算男人?”
沈晚星有点心虚,她没有底气。
“如果你觉得林原不像男的,那么我可以把他当姐妹的。”
从林原的性别入手辩论,她显然是没有胜率的,贺西洲牢牢把控着胜局。这本来就是她不对,瞒着人家出去找宋思情麻烦。
她想要从宋思情口中得到一点情报,却没想到他一来将宋思情所有的话都掏出来了。
贺总不愧是贺总。
“你问问林原自己愿不愿意当太监总管。”贺西洲用毛巾轻轻擦着她的脚,她被水浸了半个多小时,冬天的雨水太冷了,寒气太重。
贺西洲说这话的时候,林原刚好就推门进来。
“对不起,打扰了。”
他没想到封建欲孽还存在,贺总居然想要他当太监。
这男人就是占有欲强,还偏执霸道。
除了他自己,谁都别想碰他老婆,不然就只能等着被收拾,哪怕是单独相处什么都没有做都不行,林原这是冒着当太监风险总结的经验教训。
他突然想到诺兰·查尔曼,他曾经给贺总发送了那样一张照片,他亲吻沉睡的沈小姐。
他开始为诺兰·查尔曼默哀,按照这记仇的程度,那位查尔曼公爵多半是要被切片打死的。
贺总原来不是不在意,是非常在意。
这一笔一笔的账,他都会讨回来。
“贺总,我先回房了。还有,我不想当太监,宁死不屈。”
林原一溜烟向楼上跑去。
沈晚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把他吓到了。”
“他既然有这个胆子背着我做事,就要有承担的勇气。”
贺西洲将她的双脚都擦干净了,“把裤子给脱了。”
他不悦地看着她那湿了的裤脚,很碍眼。
“在这儿?”
“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