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司徒从枕头下摸出早就准备好的道具,手忙脚乱的给自己戴好套子,又在自己的枪管和大透明的後面抹上了润滑剂,便急躁的提枪入洞。
“啊啊啊——混蛋!有你这麽硬乾进来的吗?!”
“………………”“嘶嘶……轻点啦唔唔唔……”
“………………”
“唔唔唔……啊啊!就是那边……哎!快点!”
“………………”
“要、要去了!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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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
酒醒了的樊凡十分苦恼。
他的头很痛——醉酒第二天的宿醉来的又凶又猛,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的腰和菊花也都很痛。
欧司徒赤裸著身子躺在他的身旁呼呼大睡,樊凡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出昨晚他们到底乾了些甚麽,更何况他关於昨晚浑浊不清的记忆中,似乎还有欧司徒对他告白的场景。
——没准是做梦?
莫名其妙的在酒醒之後发现自己和最好的朋友死党滚过床单的纯情宅男大透明自欺欺人的想。
——果然,还是逃吧?
他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因为下身的疼痛而忍不住“嘶”了一声,下一秒就被拉入了一个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