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想……”gri reaer欲言又止,沉默片刻,放开少年,转身背对着易澜清,一个人坐在床边。
少年愣了片刻,爬起来看着男人的背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怎么看,怎么像是在闹别扭一般。
少年爬过去,小心戳戳男人直挺的脊背,gri reaer不予理睬,少年在后面半跪着,抱住男人脖子,“君君别生气啦,都是揪揪不好。”
男人沉默的绷着脸,对少年的认错似乎还不满意。
“君君原谅揪揪吧,保证以后不敢了。”少年蹭着男人的后背,像只努力祈求主人原谅的小猫咪一般,软软的讨好。
“我问你,你把沼泽细图还回去了吗?”男人板着脸,声音严肃。
易澜清眨眨眼,之前太忙,男人说过之后,自己转眼就把这事给忘了。
“我忘记了。”少年实话实说。
“是忘记了,还是不愿意与教会的人撇清干系?”
gri reaer说出的话,让少年有些小小的为难。
“君君之前,不是还给了教会许多弹药吗?”
男人闻言,深深地看了少年一眼,目光中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少年眼睁睁看着男人身形消散,垂头丧气的坐在男人之前坐过的地方,撅着嘴难过。
“小主人?”房门一响,驱逐者的声音传来,“主人说,明后天要搬去狐不言的营地,请准时上线。”
“小驱驱。”少年郁闷的转过头来,“君君今天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