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损失?对……肯定有,说不定还很严重。
他搓了搓闷得发热的脸颊,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在命令秦玦脱.裤子后,到底做了多过分的事,才搞得人腰酸腿软,都要去看医生了。
所以在那只剩淋浴声的寝室里,等到秦玦不穿鞋从浴室出来直接一个横跨蹦上床时,戚霁脱口而出的便是:“……前辈,除了腰和腿,你……你还有别的地方疼吗?”
比如,比如屁股瓣儿什么的。
对方站在床上迅速蹦了几下把脚上的水踩干,居高临下的眼神倒一点儿不忖:“干嘛突然问这个,你是瞧不起我嘛?——不是我吹,就我这腰力,播种插秧能养活你一辈子吃的了,还怕这点小事儿?”
戚霁看着眼前跟野兔一样乱蹦的家伙,一下没按住关切的心,抬手便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真的吗?”
秦玦被他弄得一个趔趄,只好借他手臂的力量跪倒在软绵绵的被子上,也不可避免地撞到了他的肩膀——但当两人在戚霁松松的臂弯里四目相接,秦玦还是马上一个鲤鱼打挺坐直,赶紧把手腕抽走了:“肯定真的啊,我这种温文儒雅的道德标兵难道会说谎吗?”
只不过从他发红的脸色来讲,他这个鲤鱼的品种,应当是赤三色锦鲤:
“你怎么……有点奇怪?你之前说你在学校不爱和人相处,我对你好点勉强拿你当个朋友,你就开始飘了?”
然而,在那片发白的灯光里,戚霁却望着他,分不出心思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完全没搞懂,他为何还能如此泰然自若。
甚至……认为在发生那样冲动的意外后,他们还能是非常自然的朋友关系?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一起做.爱做的事的朋友?
戚霁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然失去正常的思考能力,只有眼睛发痴般看进了秦玦每一寸泛起绯色的皮肤。
——难道……前辈是觉得两个直男太尴尬,所以干脆当那天的事根本没发生过?
这让他不安又犹豫,既想默认和接受,又觉得,自己好歹也应该付出了几亿子孙的吧……怎么想,都有点莫名地委屈。
但没等他张嘴,猴急要睡觉的秦玦就把他拽进了被窝,那片柔软的温热照常平静地传递过来,倒让他犹豫再三,终是不想给秦玦造成多余的困扰,仍然选择回答了一句:“嗯,我也觉得……能成为人类,和前辈做朋友,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