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粉丝问:【花总这是用的什么牌子的扳手??居然能把言神这样的直男掰弯??】
戚霁回答:【不,是靠力气大。】
下面果然一片“???”和狗头表情,另一个粉丝则质疑:【都要比赛了看你俩排位居然停了,谈恋爱膨胀?】
戚霁回答:【没有,战术保密,打的小号,谈恋爱是我在佛前求了五千年才谈上的。】
总而言之,在沈烨放狗和无脑黑对咬的同时,戚霁算是给秦玦留足了退路。日后要是发生点什么事追究起来,秦玦看起来也没什么责任。
“……我好不容易敢公开承认,你就拆我台?”秦玦气到拿毛巾猛搓他头发,“思想出了问题啊小伙子,需不需要我给你采购两本小学生思想品德教材?”
戚霁嘟哝:“我没有拆台,这是一举两得。”
片刻,他也从床上爬起来用额头蹭秦玦:“如果真的收到什么骂你的私信和评论,记得告诉我我帮你骂回去——前辈绝对不能自己去回啊。”
“你侮辱我的人可以,侮辱我的专业水平这就过分了吧?”秦玦忍不住上手帮他擦干头发,道,“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你也别总为了我把什么事儿都揽到自己头上,你才多大啊。”
“……我头多大前辈不是最清楚吗。”戚霁低头享受着秦玦充满溺爱的动作,却听见秦玦继续说:“我不想你也因为喜欢我,遇到任何不幸啊。”
这让戚霁的眼睛僵直几秒,反应过来秦玦说的是儿时那个叫作陈斐然的玩伴——对方被秦玦“性.侵”之后,似乎就再无踪影,成了秦玦心里的一个结。
戚霁不免沉思,这时叩门声却打断了他的思绪,秦玦也捏捏他的脸,翻身起床开了门。
门口,拿着小喷壶的崔雪致看来是提前了半个小时起床:“言神居然亲自开门?我们小花是被你累到蔫了吗?”
在他身后,沈烨也探出个脑袋:“没事,言神有水,蔫了浇一浇就复活了。”
秦玦先是被逗得一阵脸红,但眼睛抬起时,又是欲言又止。
崔雪致微眯眼睛,察觉到什么:“怎么……想问你哥的情况?”
秦玦的视线退却半秒,才勉强聚焦:“……嗯,真的能定罪吗?他现在人在哪,什么时候开庭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