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戚霁被他的腿晃得实在受不了, 不想斯文了——秦玦才会惊慌失措,一被摁住, 就从左青龙右白虎的大灰狼变成一只手就能抓住反复揉搓的兔子, 反而羞涩、害怕, 软软地求他,再一被碰, 就只能听话地抱紧他, 任他怎么折腾也只是乖乖地发出软嫩的声音,完全不知道怎么反抗。
当然, 秦玦也不会长什么记性,属于这次腿软,下次还敢的类型。
所以直到现在,秦玦也没主动抱上来过。
于是今晚赌着气的戚霁便想先看看,对方主动起来能是什么样。
果然,以对方的性格,是想提枪就来,甚至急得都忘记了要拉人裤子。
戚霁则一动不动,任对方鼓捣,也不做任何提醒。
暂且把关于比赛的所有纷扰都放下,两人呼吸交叠,即便是在宽松的队服裤子遮盖下,戚霁的腿也有着颀长紧实的诱人线条,但秦玦拉开这双腿时,却是一脸迷惑:“为什么……我不行?”
“前辈,男人是不能轻易说自己不行的。”戚霁垂眼看看自己的裤子,差点被他可爱到不气了,“要不要……前辈再试试?”
对方傻傻地点点头,又研究了一番也没得出结论,于是便像害怕丢脸似的,先把他故意张开的腿放一边,只是上来搂他,以掩饰自己的慌张。
微弱的灯光下,对方带着淡淡一层酒气,动作倒是霸道地捞住他的手腕卡住,呼吸却软绵绵的,更不用提嘴里那些抱怨。
“我,我明明还能喝……”
“还能喝……”
“喝完了,就,就可以……”
说到最后,竟然还特委屈:“因为……我前面都还没破处……”
戚霁被他的委屈催得心头一软,却仍抽出一只手拢拢他头发,故意在他耳边刺激他:“那前辈输了啊……我不到19岁就破了。”
秦玦讷讷地生了两秒气,马上脾气很大地质问他:“跟……跟谁?谁把你……”
戚霁暗暗摸着他的手背和额头,确定他的身体没受多大影响,只是脑子醉了,才继续不依不饶,复又环住他脖子,故意使坏:“跟亚服第一喷子啊,前辈不认识?虽然他骂我打我,但我还是把他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