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眯起眼回味了一番道：“还不错，是目前为止除了老大之外我最能看上眼的了。”话间有意无意地看了黑枭一眼。

黑枭略略带了些严厉道：“文毅，什么玩笑都敢开。”

“啧，大早晨的做什么摆个黑脸，轻松一点嘛。”文毅拿了个三明治咬了一口，看着陈旭和肖扬道：“你们什么时候回A市？”

陈旭看肖扬，肖扬想想道：“应该再过半到一个月吧。”

黑枭问文毅，“你问这个做什么？”

文毅旁若无人道：“好不容易找到个能在床上满足我的，当然要把握。听说开月要和他们一起回A市，所以我就问问。”

陈旭不禁心道：“石开月你个大贱X，这么短的时间都能勾引一个！”

气氛突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肖扬和陈旭回头一看，石开月顶着一头雀巢发型慢悠悠地下了楼。看样子脚步还有点儿发飘。

肖扬小声嘀咕道：“这也太狠了，榨得这么干净。”

石开月完全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痛快地往文毅旁边一坐，就对陈旭道：“你那个处男就留着吧，给我备用。”

陈旭一口咖啡差点喷他脸上。

早餐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黑枭面无表情道：“肖扬，你姐是不是打算和周天宇离婚？”

在坐的人里大半都心里“咯噔”一声，特别是肖扬，他比较担心黑枭放不开郭大夫，如果那样他姐就可怜了。他道：“应该是吧，在能确定凌昱的扶养权归我们的情况下。不过这件事要回A市再说。”

“周天宇目前在我手里，如果你们想要凌昱的扶养权，这个我可以帮你们搞定。”

肖扬：“……”

陈旭不客气道：“那就多谢了，这样我省去不少麻烦。”

肖扬知道黑枭在上海的势力不同凡响，但是他真没想到他能那么快就让周天宇同意了放弃凌昱的扶养权。他很好奇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周天宇这么痛快地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