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连你他妈黑我!出老千禽兽不如!QAQ”

望着散了一桌子的扑克牌,吴要筠扶额摇头,肯定又是颜连用带人练级这种低级诱饵引诱周盼玩梭哈,周盼个瓜娃子也不长记性,跟颜连这个老狐狸玩牌,妥妥的自寻死路。

“喂喂,下去下去!”颜连眼角余光一瞥,音色稍稍有些不自在,“这是技术懂不懂,偷鸡算哪门子出老千,长得不高吧智商也低,赶紧滚下去!”

周盼哪里会听,俩人玩牌前是有打赌的,他这都输了快三百金币了,他游戏中的家当本就不多,算来算去大半还都落进了颜连的腰包,新仇旧恨齐涌心头,更是死死拽住颜连衣领,不依不饶。

“不成!这么容易想吞我血汗钱,门儿都没有!”

“三百金币也值得你大哭小叫,娘们兮兮。”颜连鄙夷,发动第一波精神攻击。

周盼身经百战,选择性无视,并向淡定围观的吴要筠发出组队邀请,“花花你也说句话嘛,颜连个禽兽又出老千骗我!花花你帮我讨回公道!”

这熊孩子不提花花还好,一提花花就好比踩了吴要筠的小尾巴。

“花你妈!”吴要筠咬牙切齿,扭头一哼,直接无视路过,换工作服去了。

花花是吴要筠小名。

当年吴要筠他爹妈忙着躲债,东窜西窜没个安稳,吴要筠生下来足月都没得空取个正儿八经的名儿,倒是他妈会省事,把尿时总是“哗——哗——”的给吴要筠催尿,一来二去这花花就成了吴要筠的小名。

后来他爹跑到酒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找他要钱时,一口一个花花就被这群狼心狗肺的熊孩子听去了,往后,吴要筠的大名基本就废了。

见吴要筠离开,颜连使劲后仰,极力拉开他与周盼的距离,带着一丝不耐的喊:“下去下去,赶紧的,不要你的就是了。”

目的顺利达成,周盼见好就收,嘻嘻一笑后也就不闹了。

俩人刚收拾完扑克牌,就听柜子门咔哒一声脆响,吴要筠换完衣服走了出来,天不冷,他只换上长衫,外套搭在了手肘上,乍一看细细瘦瘦的有种弱不禁风的味道。

“别玩了,收拾收拾走人,赶紧回家打日常。”吴要筠抬手看了看表,“还半小时就十二点了,顺便把明天的周末副本也打完吧。”

“嘿好啊,明儿咱们班轮歇,玩通宵吧!”周盼和颜连俩人大半夜留这玩牌就是为了等吴要筠一起下班,三人好组队刷本,此时一听到游戏的召唤周盼立马乐成了狗,一双大眼睛熠熠生辉,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家门躺进游戏仓。

关好门,三人一起进了员工通道等电梯,周盼很是急切,跟多动症一样哔哔啵啵不停按着电梯下行键,眼瞅着电梯到了楼层还不松手,吴要筠受不了他这烦人劲儿,跨步上前一巴掌呼在他脑壳上,边进电梯边歪头骂:“又傻逼了吧,告诉过你药不能停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