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间他又疑惑起来,刚刚自己一招胜的太过蹊跷,往常这根本是彗星撞地球都不可能出现的状况,沈万三紧要关头一瞬走神,居然便宜自己用最普通的三连斩轻松得势,这太匪夷所思了。想到这,巴尔忽然生起气来,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比自己、比战争还要夺沈万三的心智?是之前胡雪岩喊得那句话?嗯……他喊什么来着?貌似是……什么宠物跑了。

喔?宠物……巴尔眸中厉色一闪,记起这位宠物是什么来头了。

当日在波拉波拉拍卖节,巴尔也参与了人鱼投标,本想随便买来乐乐,可在看清对面贵宾席上那位势在必得的玩家后,他决定退让。说不清他当时是什么心思,也许只是抱着强者该让一让弱者的心态,消遣沈万三一次。

可现在他对自己的愚蠢决定后悔了,后悔极了,一个只会爬床的小玩意居然能牵动全西线出了名的铁血人物的心思,这实在太可笑了,沈万三的身价就是他的身价,沈万三败了名声就是败了他的名声,他不能任由这个人堕落,为了个不值钱的性奴。

如果这小玩意真跑了倒还好,要是不跑……巴尔垂眸,望向沈万三的眼神暗了又暗——他可不介意替沈万三好好调教调教那个不知趣的小家伙!

第44章 近在咫尺的会师

吴要筠扒拉人脸简直要扒拉出人脸识别综合症了。

左看一个鼻子右看两只眼,看谁都一个熊样,吴要筠有点受不住地搓搓自己脸,试图寻找记忆中的分辨率。

跟自己老爷们的花爷不同,颜颜和周嘟嘟都是大美女,一个性感可人一个调皮娇俏,可自幼缺乏女性关怀的吴要筠对雌性生物除了五岁时自家养的黑白花老母猫外,其他一概没有直观认知,美女看在他眼里只有可撸等级,条子盘子分不出优劣好坏。此时寻人都是凭记忆行动,可成千上万张脸好似打散的拼图一起涌进脑子里,搅合搅合他都快拼不出正形了。

少说也观察了一两百人了,屁收获没有,白眼吃了无数,吴要筠气苦,暗骂这两人跟自己不来电,自己一通好骂少说这俩孙子也得打四五十个喷嚏了,咋一点要冒头的迹象都没有呢?

又骂游戏公司设计不人性化,你他妈人头上加个ID名字会死吗会死吗?又不是兼营保镖公司非得藏着掖着保护客户资料,草,栽了,大海里捞针的苦逼活要是自己上班铁定不去吃这亏的。

找得上火,吴要筠又坐花田里,跟小娘们绣十字绣一样扒拉草丛也学人家找金子泻泻火气,可四周都是人,不是头就是腚晃来晃去对着他,比三伏天的公共泳池还恶心些,给蹭烦了,吴要筠薅起一把针叶草就扎人家菊花,弄的四周怪叫连连跟见着变态一样四下里逃。

一来二去吴要筠身边就清净些了,少了人打扰,吴要筠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缺德了,嫌恶甩开沾了奇怪体味的针叶草,他想自己咋能堕落到跟沈万三一个臭德行去戳人家后门呢,以往自己可没这么龌龊的,呃……也许龌龊的程度是有待商榷,可觉得戳人菊花很好玩这种变态念头是从来没过有的!

吴要筠一个哆嗦,满头满身冒冷汗,心说自己别是给那家伙驯化成变态了吧……

凉风打着卷吹,也渐渐吹散了粘腻汗液,吴要筠平下心思,又掰着指头算自己以前是不是太造孽,以至于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算了一阵,他发现果然人力拗不过老天爷,报应说来还真来——满山遍野大光腚让自个儿找去吧,找的以后上床阳痿一看见嫩菊花拌黄瓜吐都是轻的。

遂颓丧不已,长叹望天——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保护菊花……

感慨完,他拍拍脸振作精神,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