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准备上班之前,祖宗大人起床刮胡子了。

镜子前,吴要筠上前抱住沈迎夏赤裸的上身,边啄吻光滑脊背边低低问,三哥你今天有活动吗?

刮干净泡沫,沈迎夏洗把脸,转过身抱起吴要筠亲一口,说,没有。

吴要筠心兀的一沉。

松开沈迎夏,吴要筠淡定把今天早上接到的电话告诉了他。

他指望沈迎夏能坦白他生日的事儿,可这祖宗居然连嘴巴为数不多的一项功用都弃之不用——他无甚表示,只淡淡回了句,哦。

天空中有一万只咆哮马在回响一句“哦——”

哦——哦——哦——哦你妹啊哦,解释解释很难吗?

吴小心眼表示超级不高兴,咣当甩门,走人。

沈迎夏却难得没有追去哄他,只再转过身对着镜子,蹙着眉,揪自己乱翘起的那一簇头发。

西餐厅早班只经营一个时间段的早点,其余时间的工作是晚上营业需要的物品采办与整理。

吴标兵闷头吭哧吭哧布置餐桌,连周盼来逗他都没有精神头。

低气压一直持续到午餐时间段。

吃饭时间是吃货的救赎,也是吴要筠一直等待的机会,他想趁机找沈迎夏问个清楚,生日咋整。

他也知道不应该在工作场合搞这种婆婆妈妈的鸟事儿,可他忍不住。

吴要筠在酒店中跟沈迎夏还是很有距离感的。

爱人是不同世界生长起来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