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是落在别人手上,内心还是有一丝忐忑的,他虽不认识巴尔,但那天随胡雪岩去狱典城捉奸,他是有见过这人的,当时这青年一身华服气度非凡,一眼望之绝不似平凡人物,今天被他莫名捆来,担忧之余,一时还真吃不准他的意图。
“好,很好,够大胆,”巴尔稀稀拉拉鼓了几声掌,打断吴要筠思绪,“不过你知道我是谁么,闹不清状况就敢四处撒野?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巴尔算看明白了,沈万三这条人鱼怕是成精了,软的实在说不通,只能来硬的教训他了。
“哟,那我可得跪求一句,大圣,收了神通吧!”吴要筠不屑偏头,嗤笑出声。
巴尔的好脾气彻底被他消磨殆尽了,低低冷笑一声,巴尔信步来到花架边,由上打量到下,从架中抽出一条细长乌黑的羊皮软鞭,放在手中拉扯几下,鞭条感应到主人怒气,震动空气打的啪啪作响。
似是很满意这种力道发出的响动,巴尔挑挑嘴角,点了点头。
想他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撑死愿意受受沈万三的气,别人敢给他脸子那除非不要命,可今天倒破了例,因为这条人鱼,他把一整年份的气都吃干净了,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没给出理由,巴尔径直甩鞭抽向吴要筠,像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奴隶,他每一鞭都用尽手腕力道,丝毫不留情。乌鞭乱飞,让人眼花缭乱,床铺床帏都被抽到撕裂开绽,白色绒羽飞扬漫天。
不过场面看似壮烈,实则吴要筠好运,一鞭都没落实着。当初巴尔走向那堆奇怪道具时吴要筠就凛起精神全阵以待,直到巴尔带了鞭子折回他更是做好撒丫子跑的准备,巴尔一抬手,他就箭步窜下床,鞭子又不会自动寻路,好几下都没抽到他身上。
巴尔也瞧见了,屡屡抽不中,他没耐性跟吴要筠玩情趣游戏,见此人如此狡猾,他直接用技能封了他的逃窜路线,刀剑闪烁间被吴要筠又被逼回床中央,躲无可躲,只能抱头缩在破烂绒被里,默默挨鞭。
因为黑暗,也因为痛觉弱化,吴要筠并没有再躲,而像鸵鸟一样,装作我看不见就不存在。
结果巴尔抽的那叫一个畅快,惨无人道惨不忍睹,他选的鞭细,鞭风抽出去像刀开了刃一样锋利,吴要筠虽不疼,但身上却被抽到不剩一块好皮儿,鞭痕通红纵横交错,血花滋滋冒。
这场面惨烈的,要是被三哥看见,那一准儿得撕了巴尔剁吧剁吧喂鱼。
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吴要筠察觉到自己感觉神经末梢出现了变异。
怎么会这样呢?吴要筠很是纳闷。
在鞭笞过程中,他异样发觉自己身体起了古怪变化,很热,很燥,很想被抚摸,很想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且这种渴求越来越强烈,甚至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呻吟。
吴要筠死死咬住下唇,却止不住火热鼻息,他在心中骂自己,说不是真被沈万三驯化成变态了吧,又没SM嗜好,怎么被个男人一抽就抽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