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警方那边的特别授权，或是被认定杀人，再厉害的律师也没有用，牢狱之灾都是难免的。

素素直到天快亮了，才趴在电脑前眯着了一会，说好了今天要和律师一起去看能不能帮天翼办保释手续。

她没睡一会，就彻底清醒过来，正要去洗漱换身衣服，手机突然响了。

这么早会是谁找她，一看是舒中泽的来电。

“喂，舒总，早啊。”

“你也早。”舒中泽关切地问，“前两天给你的东西有用吗？”

“嗯，反正当时把吕远鸿气得心脏病都发了。”素素说，“对了，前两天我也去找过你，本来想当面谢你，可你不在家。詹秘书热情地想留我多坐会，可我真有事，她还好吧？”

舒中泽没当一回事地说：“哦，她和我说过这事了，你来找我是不是还有其他事？”

素素觉得不太适合在电话里说这事，而且后来她冷静了，如果告诉舒中泽当年的真相，他能承受得住吗？

他的心脏也不太好，还是算了吧，这事得等抓到贾南芳后从长计议。

“没有，没什么特别的事。”

舒中泽总感觉她有什么事不愿意说，问道：“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会帮你。”

“谢谢，真没什么事。”素素说，“你和詹秘书的事我知道了，恭喜你们。”

“这，这不值一提。”舒中泽语气温和地说，“算了，不说这些。有空你经常来大宅坐坐，尽管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