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桃攥着拳头,半响才道:“你凭什么说是我伤害包岩哥?”
“呵,”陆裕直勾勾盯着林桃,真的佩服他的底气:“还要跟我争?你当队医都是跟着来旅游的吗?”
林桃不但没意识到错误,反而责怪起了战队利用他,利用他打完两局就踢人。
陆裕无话可说,砰一声将门甩上,招呼众人走了。
晚上,唐下终于回了酒店。
正跟GY所有工作人员嘚瑟呢,陆裕一把把唐下拉到一边:“回去以后跟林桃解约。”
陆裕不清不楚的这么冒一句,唐下一脸懵逼:“解约?为什么?”
“他心眼太小,心思太重,妒忌心太强,目中无人,无团队精神,对战队有害。”
陆裕一口气说了一箩筐,说得唐下更晕了,“什么东西?”
陆裕叹气:“他给包岩下了泻药。”
“什么?”唐下不自觉提高了分贝,“给包子下药?”
“对!”陆裕点头,“你顺便把这事给包岩说说,追不追究看他,至于战队,该怎么处罚怎么处罚,完事儿了解约。”
唐下惊怒交加,逮着陆裕把这事儿又清清楚楚的问了一遍,气得牙关咯吱作响,转头去找包岩了。
林桃在第二天,就消失在了几人眼前,唐下啜了一口,表示算林桃识趣。
林桃的事,除了战队的人,其余工作人员都不知道。
一众人在帝都又高高兴兴的玩了两天,临走的前一晚,包岩的肠炎彻底好利索了。
唐下拉着所有人,要享受临走前在帝都最后的狂欢。
顾消一晚上都心不在焉,趁着一群疯子玩疯了不注意,悄悄拉走了陆裕。
陆裕看顾消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担心:“怎么了?遇到事儿了?”
顾消点头。
陆裕心头一紧,“发生什么事了?是乔姨?”
“不是。”顾消矢口否认,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先回酒店吧。”
陆裕点头,两人直接打车回了酒店。
关起房门来,顾消更别扭了。
陆裕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到底怎么了?”
顾消深呼吸了好几个来回才开口:“你上次……说我自私。”
陆裕一听这话,松了口气,还以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我那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你至于吗?”
顾消点头:“至于,随口一说就说明平时真的是我做得不好。我想过了,想了很久,好像你说得对,不管是第一次打赌,还是第一次做,我都只考虑了自己的感受。”
顾消越说眼眸越垂得低:“对不起。”
顾消突然这么矫情,陆裕很不适应,“我又没怪你,突然说这些干啥,赌约还没履行呢,你这是要耍赖给我打预防针?”
顾消闻言苦笑一声,跟个犯错的孩子似的,低眉顺眼的道:“对不起,我只是想为自己的自私道歉,而且,我觉得我应该试着为你改变,变成你喜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