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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歌楞是没敢告诉人家自己不是什么女孩儿、女人的,太丢人了,以至于竟然去求沈超也别说出去。
"无聊。"
这是沈超的回答。
梅歌的自尊算是伤透了。
特别是,那老头的儿媳也认定了他们两个肯定有什么,跟过来帮忙整理床铺的时候,
悄悄地凑到梅歌耳朵边,小声嘀咕:
"今天是村里斋祭的日子,你们最好不要那个哦!"
"啊,哪个?"
梅歌困惑地请教。
"就是、就是......那个!"
老头的儿媳急了,脸羞得通红。
梅歌看人家急红了脸,自己也觉得很惭愧不好意思再问,可是又一想,万一不小心做了"那个",触犯了人家村里的规矩,岂不更尴尬!
于是就硬着头皮打听清楚:
"就是......哪个?"
"你、就、就是......行房事啦!"
人家儿媳妇跺跺脚跑了,留下梅歌在床边傻塄着思考问题。
沈超在大大的浴盆地泡好了澡,裹着棉被跳上床,钻进被窝,然后盯住梅歌发痴的眼睛拍拍身边的被子,发令:
"你背上伤口没好,别洗澡直接睡吧。"
"那、那个......行房事是什么?"
梅歌不死心,换个人接着打听。
沈超的呼吸停止数秒才又恢复正常,他恶劣地笑了笑,低声说:
"就是做房屋里的事情。"
"什么事情?"
"比如扫地、抹桌子、擦窗户、搬柜子......"
梅歌总算明白了"行房事是指在屋里打扫卫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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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陌生的地方睡觉,梅歌总会失眠,他凭借窗外的月光,望望旁边的沈超,还不死心地问了一声:
"你睡着了吗?"
沈超睁开眼睛,怒怒地说:
"就快睡着了!"
梅歌尴尬地吐吐舌头,咬了嘴唇陪笑。
沈超幽幽地盯了梅歌的弯弯的笑眼,"傻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