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没有,口水不少,你要不要喝……”
沈超的语调和语言都乱不正经,梅歌‘唰’地渗出了一身热汗,几个小时前还‘嘿咻、嘿咻……’的‘黄色挂着暴力’的镜头倏倏地在脑袋里头冒!
“我是个很失败的人……一直以来都是……”
他酝酿着严肃的话,把气氛拉回沉重的色调里。
“哪一方面?”
沈超的语言很正经、可惜语调很‘那个’!
于是,梅歌火了,扭了脖子对准沈超的耳朵猛吼:
“哪方面都失败行了吧!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主动想做过什么事情、想取得什么成就!读书是、升学是、交朋友也是!唯一想追求的东西……也被社长骂我‘把滑冰当作生活的调味剂’、被智敏鄙视‘三天抓鱼、四天修网’!现在……昨天……不对,是前天!我终于有很强烈的愿望想教训‘轮滑社’的那帮家伙,想亲自让他们为轻视‘花样滑冰’付出代价……现在……却因为他妈的人手不够、请你出山,而变得这么得……他妈的~~”
沈超嘴巴一抽一抽地‘享受’震耳欲聋的吼叫,直到梅歌除了‘他妈的’再想不出什么有健硕性的词的时候,一个翻身趴上人家的身体,还算比较好脾气地吼:
“你自己把事情想那么复杂,怪我啊!你以为我会用这种小事敲诈你陪我睡么?”
梅歌默默地、无声无息地、一动不动地——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实在说不出什么来;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实在动得很没意义。
梅歌没反应沈超能乐意嘛!强迫脑袋‘扭过来、调过去、不看自己’的人与他面面相对,很压火地低吼:
“又要玩儿冷战么!”
“你就象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烧着我的心窝
为什么那火不很大,不能喷出我的身体把你一起烧着~~~”
梅歌突然爆出的歌声,把沈超唱得一软一软、特无力!
更让沈超‘浑身软绵绵、丧失暴力因素’的歌还在后头!
“想亲亲、想地俄手腕儿腕儿哪软,呀呼嘿~~~~拿起个筷子俄端不起个碗,伊尔哟~~~~~”
沈超爆笑着再次被梅歌彻底KO了——可以确定,梅歌的‘酒疯’还没彻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