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么坦然地拒绝沈超的热情,真正要‘放手’的时候——却难过的要死。
‘无耻’、真的‘太无耻’了!
难道他梅歌真的想人家沈超对他‘死心塌地’、‘不离不弃’——他想沈超的时候、沈超就在身边,他想称霸冰坛的时候、沈超就安静地在远处等候?
梅歌想象着:把自己这种愚蠢而幼稚的念头说给沈超听,沈超黑线、加青筋、加狂暴……样子很‘可爱’,‘可爱’得激出他泪水流淌的呜咽声。
“……呜……”
可是,没这种机会了。没机会再看到他很拽、很自大、很恶劣、‘被气无奈了’很黑线的面孔……了吧……
梅歌将手臂压到眼睛上——热热的泪水没有被‘压’住,反而浸湿了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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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我们俩都‘强烈地’觉着:你的‘梦境预言能力’有待提高,而且‘非常’有待提高!梅歌和他们社的那个司杰搭档轮滑,也能被你预言成‘时空穿越’……”
戚黎的‘咋呼’声和寝室门一起‘响、开’了!
灯在屋顶闪了闪,稳稳地明亮起来。
“哇靠~~~~”
段非的‘咋呼’声和寝室门一起‘响、关’了!
一个黑黑的人影遮在梅歌的头顶上。
“霉哥,又被沈超打了吗?脑袋上的疙瘩鼓的跟西红柿差不多……”
段非从牙缝里唏嘘着空气。
梅歌鼻子嗡嗡地敷衍;
“撞墙了……”
“怎么个撞法,能撞出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