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皇肩并肩躺到陶琳身边。
“有梅歌这个对手在……恬恬那小孩儿不会乱来,没什么好但心滴。”
“……”陶琳心口发酸。
凤皇笑吟吟地瞄着烟雾中的侧脸:
“听说斧子‘引诱’仙鹤、小小彤和辉子他们三个‘卖’我,你不打算替我出头?”
“你活该!”陶琳超干脆地抢白。
“喂、喂,出卖斧子人人有份儿,干嘛只有在下一人‘罪孽深重’嘞??”
凤皇乱无辜地叹息。
‘你不是‘联军军长’么?他不‘特别’收拾你,收拾谁?”陶琳存心嘲笑。
突然,凤皇滚了半个滚儿,侧身而卧,左手半握拳头、潇洒倜傥地撑住脑袋,脉脉俯视陶琳半开半合的双眼:
“斧子那小子如果真的计较到底,在下如果真的被他们仨给‘卖’了……你怎么办?”
陶琳找回突然‘漏掉半拍’的心跳节奏,恼:
“少‘煽情’!滚远些,懒得跟你斗嘴!”
“没有我……你真的可以平静地生活?”
凤皇问得很深。
陶琳别过面孔,躲开热热的目光,吹出带着酸酸味道的香烟残雾:
“你明知道我和你之间……我始终‘无奈‘又‘劣势’……说这种废话,存心让我难堪么?”
“我说过:我总有那么一天要‘回家’……唯一无法放心的……就是你……”
凤皇说得很认真。
“……”烟雾熏出‘两潭清水’,浅浅地镶嵌在半眯半开的眼睛里。
“你太极端,我担心你一发怒,不择手段想揪我回来,甚至杀去我家,惹恼了我家混账老子,他一狠,你可危险了,这样我就不得不拼了命地救你……”凤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