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要你把‘脱衣舞’换成‘钢管儿’舞!嘿嘿……”梅歌感动到‘贼笑’的地步。
“……”沈超。
“想反悔?诶诶?诶?诶诶诶?……”梅歌打算烦死该‘保持缄默’的人。
“得寸进尺啊你!”沈超怒了。
“有深刻体味到什么是‘男人尊严的最最底线’了否?”
梅歌酝酿出善良的笑容,用事实教育该人。
“……”沈超。
“否?否否?否否否?……”梅歌打算再次烦死该‘保持缄默’的人。
“你狠!”
沈超把梅歌的身体当被子——压了坐、坐了压,打个滚儿,翻身下床,穿裤子、套T恤,洗洗洗漱漱,拖双挺‘颓’的凉板儿鞋,晃了出去……
然后又晃了进来!
“你本事,够狠!明天跳给你看……”沈超。
“具体时间、地点~~~~”梅歌。
沈超在‘缄默’中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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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斑驳的舞台,看着就令人‘兴’奋的银晃晃钢管儿,血液沸腾的节奏;
沈超的石膏脸在阴霾中挂着黑线,却不得不将超级修长健美的身躯、往色情浓浓的钢管儿上贴!
就在他的第一个动作即将劲爆秀出——
“不得鸟啦、不得鸟啦~~~~~梅SAMA~~~梅SAMA~~~~不得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