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洛自知有点过分了,呐呐道,“那你袅袅吧,我去收拾东西……”
时洛往外走,不等余邃再把门关上,时洛又熟练的顺着门缝挤了进来!
余邃正在关门,时洛这样差不多是整个人钻进了余邃怀里。
洗手间里空间实在有限,余邃很想做绅士,但方寸之地,退无可退。
时洛支支吾吾,“他……没说我什么坏话吧?你可不能听他的,现在明明是咱俩比较好,他那都是过去式了。”
余邃垂眸看着时洛,片刻后认输,他握着门把手的右手松开了,余邃低头拿出手机来解锁,递给了时洛。
时洛握着余邃的手机喉结动了下,迟疑的小声道,“真……真给我看?”
余邃点了点头。
时洛嘴角微挑,低头翻记录。
两人靠的有点太近了,余邃尽力贴近身后的墙,余光里余邃看着时洛,低声道,“时洛,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什么?”
“我知道啊。”时洛头也不抬,开心道,“趁人家情侣吵架翻人家聊天记录的绿茶婊!”
余邃:“……”
余邃有点心累,把手机抢了回来,“我突然又不想给你看了,滚吧。”
“好好地怎么又急了!”时洛冤枉的要死,低声嘟囔,“你这什么脾气……行吧,我走了。”
余邃将洗手间门关上了,喃喃,“煞笔……”
不是翻人家情侣聊天记录的绿茶。
是不放心来查自己老公岗的醋包。
余邃胃实在太疼了,他伏在小洗手台前静了一会儿,待养胃冲剂微薄的药力稍稍起效后他才起身出了洗手间。
上午十点左右众人已收拾好,时洛也换上了队服,正在往他自己外设包里塞零食暖水瓶养胃颗粒还有……一个不知名的东西。
余邃微微低头,观察了下时洛手里的一包东西,轻声一字一顿的读,“益、母、草、暖、宫、热、帖?”
时洛撇撇嘴,“你刚让我滚,我还去给你买这个了,对你多好……”
“哦,原来是我要用的……”余邃平静的点点头,“是我不好,收回早上的话,我没在生理期,谢谢。”
“你懂什么,胃疼贴这种暖贴也有用的。”时洛把热帖塞进自己外设包里,“一会儿给你贴在队服t恤里面。”
“拒绝。”余邃真想把时洛脑子打开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外设包里不放键盘鼠标,装一堆这些东西做什么?都拿出来,全装你自己外设!”
“我一个替补,根本用不着外设,不是要装样子根本不用背外设包行吧?”时洛还挺有理,“反正粉丝们也看不出来我里面到底装的什么,碍着谁了?”
余邃忍无可忍,“碍着我了!去装,不带外设就也不带你去了。”
时洛无法,低声嘟囔了几句,无奈把包里零食丢了出来,把键盘鼠标塞了进去,他坚持要带着暖水瓶和益母草暖宫热帖,把自己外设包撑的险些炸。
时洛忍不住抱怨,“我外设包都被撑开线了!”
余邃瞥了时洛一眼没理他。
余邃不想说,从早上开始他隐隐有些不安。
余邃的第六感一向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余邃思来想去,越想越觉得今天半决赛怕是要出事,若自己真的胃疼的顶不下来,时洛无论如何就得上了。
自然,余邃死活也是会尽力撑下来的。可这种不安从早上起床就如影随形,除了比赛会出意外,余邃也想不到还能出什么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