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邃白白披着一张渣男皮,到底有多温柔多细致,只有自己知道。
直播间里余邃把谎圆的滴水不漏,“他当时确实跟我闹过脾气,可能推搡过几下被人看见了,一传十十传百以后就胡编乱造了……”
“为什么推搡?他不让我出门。”
“因为我当时出门是去谈把他签给NSN的合同。”
“时神当时……就是个小孩,他为了不让我出门,把基地一楼的沙发推到门口堵上大门,自己大半夜躺在沙发睡觉,第二天宸火早上收外卖,是从窗户收的。”
“把出门的问题解决后,他又把我车钥匙丢了……最后是老乔帮我捞起来的,老乔因为捞车钥匙还弄丢了一只拖鞋。”
“生不生气?我有什么可生气的?我把人家拐来了,最后没照顾好,我有什么立场生气?”
“不生气,是心疼。”
“他受罪,我就心疼。”
“他当时疯了一样拦我,我心疼。”
“现在比赛输了脸色不对,我也心疼。”
“说了这么多了,不清楚我俩之前是什么情况的应该明白了吧?”
“我平时不太爱在公开场合说什么,这次一次说个够,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时神是我自己带入行的,他什么情况我都会负责,以后不管是赛后等他还是别的什么,不用再意外了,都正常。”
余邃说罢又对他粉丝安抚了几句,说后面的比赛会尽力打,接着说了句晚安,在铺天盖地的挽留弹幕里关了直播。
宿舍里,时洛用手腕揉了揉眼,深呼吸了下。
弹幕里有一句说的太对了,跟余邃谈过恋爱以后,不会轻易喜欢上别人了。
这人怎么会这么好?
替自己清理了一波节奏,还隔空跟自己说了点以前的陈年旧事。
两人独处的时候几乎是不聊从前的,怕伤心,余邃自己也不太好意思翻腾他的黑历史。
这次终于听到了。
时洛放下手机,去洗手间冲了冲脸,自输了Saint以后,心情头一次这么好。
时洛擦了擦脸,听到几声敲门声。
时洛耳朵微微发红,不用开门就知道是谁来了。
时洛抓了抓头发,犹豫了下,看向房间的电灯开关。
正常训练时间,自己宿舍一直开着灯,周火老乔什么的看见了可能会来问。
时洛现在很想占点余邃的便宜,不想被人打扰。
时洛出了洗手间,关了房间的灯。
想到上次这个场景下发生的事,黑暗里时洛的耳朵红了。
余邃真的太会了,上次把自己拉到他房间里,关了灯以后真的差点被他搞死,时洛轻轻呼吸了下,心跳微微加速。
时洛打开门,又有点不太好意思,只拉开了小小一条缝。
时洛倚在墙边,脖颈都有点红了。
等了几秒,门外人并没进来,时洛揉了揉脖颈,抬手拨了一下门,把小小的门缝拨大了些。
又等了半分钟,门外人还是没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