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异顿时明白了,松一口气笑着说:“柳树村不是已经被一把火烧了吗?所有纸人都死了,而且,我把你从仪式里拉出来了,仪式根本没有成功。小傻瓜,别乱想啊。”
覃桢咬着唇:“可是,诅咒还在,无法生出男孩的诅咒……”
王异有些困了,并不很在意地说:“生男生女都一样,什么年代了,只有柳树村那群神经病还会这么执着孩子的性别吧。我向你发誓,比起臭小子我更喜欢软软乖乖的女儿。”
他自觉已经解决了妻子的忧虑,抱着她安抚睡去。
半夜的时候,熟睡的王异忽然惊醒了。
毫无预兆,突然从熟睡里醒来。
妻子并不在他身边,王异顿时灵醒,下床去找覃桢。
“覃桢,覃桢,你在哪里?没事吧。”
屋子里很黑,没有开灯,外面甚至没有月光,乌压压的暗,适应以后勉强能视物。
他们的屋子并不很大,两室一厅一卫一厨的普通格局。
除了客厅,王异打开了灯,一眼看到倒在卫生间门口的妻子。
覃桢穿着睡衣,脸色惨白,痛苦地蹙着眉,无意识地发出濒死求救的声音。
“覃桢!”
幸亏王异醒来了发现得早,覃桢被及时送到社区医院,医生表示胎儿没有什么危险,但是覃桢的身体有些虚弱。
“她太紧张压力太大了,这样下去可能会有先兆性流产的可能。”
为此,王异辞掉了工作,专心陪着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