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喜欢,一定要把心情坦诚地告诉对方。这样对方才能接受到。少爷很有魅力,那个温柔的人也会喜欢你的……”
并不是,哥哥虽然很温柔,但是,他其实无法确定,没有任何明确的感知可以确定,他对那个人的特别,足够到被喜欢这种程度。
我在很努力的想要被那个人喜欢,在那之前,任何可能从我这里夺走他注意力的存在,都不可原谅。
穿过那片笔直的鲜花草丛织就的道路,童话一样唯美虚假的道路,左拐,视线越过高高的灌木丛。
“嚯,比预期回来得更早啊。”
谢刹的瞳孔骤缩,映入眼前的笼子里,除了那只美丽的白孔雀,还有一个穿着黑色华丽西装四件套的男人。
覃耀祖靠坐在梧桐树上,和虞星之如出一辙的俊美皎洁的面容,鼻梁上没有那架让他看上去温雅亲和的金丝眼镜。
失去白西装和金丝眼镜的修饰,漆黑锦缎一样的长发被蓝丝带系在脑后,从侧面肩膀自然垂落身前。
长长的刘海,黑色的西装,栗色的眼眸像是沁着通往死地的河流,让那个男人的面容显得阴郁又瑰丽。
玫瑰色的唇却扬起温和的弧度,修长好看戴着蓝宝石戒指的手指,轻轻的一下一下抚摸着怀中的白孔雀。
准确地说,抚摸着白孔雀纤细脆弱的脖颈。
那双手,像是温柔爱抚又像是下一瞬就会慢慢扼死一样,用一种危险的姿势放在白孔雀的脖子上。
“覃耀祖。”谢刹止步,胸腔微微起伏,声气极轻,一眨不眨看着那只白孔雀安静的眼眸,“拜托不要。”
覃耀祖微微偏头,像是盈着惑人的爱意,像是毫不掩饰危险的眼眸,故作无辜一瞬不瞬盯着他:“拜托什么?”
他怀抱着那只白孔雀,一种拥抱所有物的温柔的动作,就像是另外一只天然与之堪配的黑孔雀。
谢刹安静专注地凝视着那只白孔雀,或者说,看着虞星之。
他想说,拜托不要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