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丞:“钱伟,跟我回后院。”
钱伟:“回去做什么?”
靳丞微笑,“兔子马上要跑出来了,我们去守株待兔啊。我看你的剑,特别适合用来宰兔子。”
钱伟:“……”
一刻钟后,大火已经席卷了大半的林子。扭曲的黑色枝干在火光中一片接一片地倒下,那股奇异的香味混杂着烟味弥漫在山林上空,愈发浓郁。
青年旅社的屋顶上。
钱伟戴着靳丞的面具、拿着靳丞的弓迎着风雪和热浪装逼,内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悲痛,那就是——
小弟跟大佬果然是有区别的。
大佬的弓拿在手里特别重,但是大佬的面具竟然比他的脸小!
这不公平!
试问他区区一个小弟,为何还要站在这里承受这种侮辱,而且他也不是来宰兔子的,他就是等着兔子撞上来的那一个桩啊!
大佬自己呢?
钱伟低头看了眼身后,斜面的屋顶上,靳丞双手枕在脑后,仰躺在朝向正门的那一面,好不惬意。
“大哥,您觉得这真的能骗过boss吗?”钱伟觉得boss也不是瞎子啊。
“大概不行吧。”靳丞慢悠悠道。
“那为什么还???”
“我就骗骗她,过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