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鸠的手停留在距离嵇蒙只有一公分的地方,他手上也戴着类似鸟爪的手套,进攻时弹出的指甲锋锐无比,还淬着剧毒。
“他是你朋友?”鸩鸠重复地问了一遍。
凌小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不管愿不愿意也只能承认下来:“勉强……算是……吧。”
“什么叫勉强算是?你再给我说一遍?”
嵇蒙上前一步想去抓凌小路,却被鸩鸠的指甲劝退,“别动。”
凌小路很想打他,你有点垂死之人的自觉好不好?
鸩鸠扫了眼嵇蒙的头顶:“看来你也没有你说的那么怕金名嘛。”
“金名有什么好怕的?像你这样的黑名才应该避而远之吧。”嵇蒙不屑地反驳。
“哇!大哥你少说两句吧!我怕下一句话你就要举牌表达了!”
“有我在,不会让你动鹿比的。”嵇蒙无视凌小路的劝告,反过来去警告鸩鸠。
“是吗?”鸩鸠也不解释,故意逗他,“你能怎么做,打赢我吗?”
打赢他显然是不可能的,嵇蒙突然想到鸩鸠追杀的目的。
“他的赏金是多少?我给你双倍!”
“你疯了!那可是两百万啊!”凌小路喊。
“行,你把手拿开,我给你四百万。”
凌小路:“啥???”
嵇蒙嫌弃地斜睨他:“不过是什么人吃饱了撑的会拿两百万悬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