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伸出舌头舔了舔。
凌小路:我是!
嵇蒙盯着恨不得把头埋进丸子里狂啃的仓鼠,再一次情不自禁地去感受那毛茸茸的触感。
凌小路:我吃我吃我吃吃吃啊——好爽!
尾椎处仿佛有一个开关,只要嵇蒙触碰到那里,它就会情不自禁撅起小屁屁。屁股也是毛绒绒的,看起来手感无敌好,嵇蒙经不起诱惑,指尖在那里画了个圈,还弹了弹,弹性比想象中还好。
苦吃中的凌小路突然站了起来,表情呆萌,身体僵直,嘴角还沾着粉红色粉末。
凌小路:嵇蒙你摸我屁股!!!
嵇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见凌小路吃得兴致勃勃突然停住,不解地问:“怎么不吃了?不想吃了吗?”
凌小路又羞又恼,一对小黑豆圆溜溜地瞪了他半天,再次一头扎进丸子里狼吞虎咽。
凌小路:吃!为什么不吃!这可是我出卖身体换来的劳动果实!
凌小路将嵇蒙给的丸子吃了个精光,连残渣也不剩下,那种久违的愉悦感再度袭来。凌小路静静地趴着,尽情摊开四肢,把自己变成一只鼠饼。血液中酥麻的感觉,从胸口蔓延到头顶、到四只小爪、到尾巴尖儿、再到每一根金黄的软毛。
进入兴奋状态的凌小路在嵇蒙的手掌上开心地打起了滚,恨不得用身体的每个部分蹭他的手心,一会儿摩擦小肚皮,一会儿翻过来蹭着背部,坚持不过三秒又一个轱辘翻起来,在手掌上飞快地原地转圈。它体内流淌着无穷的精力,嵇蒙的手心散发出无穷的魅力。它用这精力,去汲取那魅力,在他的指缝间拼命留下自己的气味。
嵇蒙也看着心痒痒,当仓鼠再一次四爪朝天的时候,斗胆搔了搔它白嫩的小肚皮。这里的手感,更柔软,更细腻,嵇蒙体会到了什么叫爱不释手。
凌小路先是愣了愣,然后大大方方地敞开肚皮,呈现邀请之态。嵇蒙迟疑地又摸了几下,见仓鼠不仅没有反抗,甚至还眯起眼一副痴迷陶醉的模样,便放心享用起来——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一会儿又毫无规律,只将那硬币大一处面积的毛揉得杂乱无章。
他的指尖无意中划过凌小路的嘴边,凌小路不假思索用前爪抱住,张开嘴,用它尖锐的小牙去啃。嵇蒙刚刚坐在草地上,指尖有青草的味道,凌小路陶醉地边啃边想,从此后它就是一只吃草的仓鼠了。
嵇蒙脸上露出熟悉的姨母笑,若是在平日,凌小路准要吐槽他。但是此刻兴许是他有鼠眼滤镜,竟觉得这样的嵇蒙越看越好看,平时凶巴巴的脸上只剩下温柔的神情。真应该让常欢禧来看看,谁说嵇蒙不能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