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鸠放弃了山谷里的小房子,重新在野外觅了一处树屋落脚。
对他来说,这些横竖是游戏里临时休整的场所, 环境好坏并不那么重要。
反正他大部分时间,不是在收割,就是在去收割的路上。
凌小路气呼呼地向鸩鸠抱怨。
“就在你问完我后不久, 姐姐和初芽都去了, 还有小南薰,我第一次在嵇蒙家见到那么多人!
“就连我师父都过去看小鹿比!我师父!出现在嵇蒙家里!你能信?
“我看干脆把嵇蒙家设置成卖门票参观好了!”
“嗯……”鸩鸠虎口托住鸟喙沉思。
“……你在想什么?”这个“嗯”在凌小路听来别有深意。
“我在想, 门票贵吗?”
凌小路:……!!!
他怎么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想养一只玩玩”的觊觎者!
“开个玩笑。”鸩鸠慵懒地手一扬,乌鸦扑棱着翅膀飞过去, 落在他的手背上。
说是手背,其实是紧紧包裹的手套, 手套又束紧在袖口上,鸩鸠浑身上下没有一寸皮肤露在外面。
这种装束上的距离感,大概也是玩家们对他谈虎色变的原因之一。
“说正经事。”鸩鸠不开玩笑了, 凌小路也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几分正经, 端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