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争摇头,凌小路不知道鸩鸠找他什么事,不过不管什么事只要离开这里就好。
两个人回到了鸩鸠的树屋,这里空间更加狭小,凌小路反倒松了一口气。
“你要问我什么事?”
鸩鸠答非所问:“我见你跟离争在一起很紧张的样子,找个理由把你带出来。”
凌小路愣:“这你都能看出来?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鸩鸠用指甲点了点他的额头:“都写在脸上了。”
凌小路:……我也需要一个面具!
两个人面对面席地而坐,凌小路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比平时更加慵懒无防备。
“离争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害怕他?”
凌小路摇摇头:“我不是怕我师父,我是不敢面对他。就好像我很喜欢你,想跟你做很好的朋友。但我心里有秘密,没办法坦诚面对你,越喜欢,越愧疚,所以也没办法做朋友,你懂那种感觉吗?”
“很复杂,不过我能理解。”
“或许我也应该去搞个面具,就像你在想什么,我永远都不知道。”
“我的想法很简单,”鸩鸠以食指虚虚抵住鸟喙的边缘,“我从来不会想问题复杂化。”
“也是,羡慕你。”哪来那么多勾心斗角,一言不合就开杀。
“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
“嗯?”
“你说你跟离争有隔阂,是因为你心里有秘密。但我不想跟你怀着秘密相处,你有什么想问我的事,都可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