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一口：“我觉得……”

话音戛然而止，嵇蒙略感诧异。

“怎么了？”

凌小路表情奇怪：“没、没什么。”

他把装包子的袋子翻过来，看那上面写的字：

——二食堂包子，百年老字号！

——传承五百年，经典口味永不变！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凭本包装可在隔壁大药房享九折优惠。

凌小路：“……”

嵇蒙见他举着包子纠结，迟迟不吃第二口。

“你吃饱了？”

“呃……是……”

嵇蒙微微前倾，长手一抄拿走了他手里的包子，动作自然地像同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上百遍一样。

凌小路忙阻止道：“我咬过了！”

嵇蒙回了他一个“那又怎样”的表情，就着凌小路咬过的部分一口咬下去……动作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