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没有连名带姓叫过景木榆,这是第一次。
景木榆畏缩着,不敢正视他。
“是不是非要我现在把你强/奸/了,你才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你才明白你在我心里的地位究竟是什么?”他捏住景木榆手腕上那块像豌豆似的、突起来的骨头,慢条斯理、又咬牙切齿的:“大半夜的,我看你就是找/操,找/干。”
他所有的温柔荡然无存,压在景木榆身上,只剩下大开大阖的侵略气息和意图,脸颊与景木榆咫尺之隔,景木榆能清晰地看见他嘴角的寒冷的笑意,眼神是冷透了的:“还如果吗?”
景木榆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惶惶地摇了摇头。僵持了一会儿,又不安地说:“你放开我。”
良久,楚辞长叹一口气,松开了他。今晚他叹的气怕是有一年份那么多,楚辞翻身下去,仰躺在景木榆旁边,略带疲惫道:“别说对不起,我们是一个团队,要是你失误了就要这么道歉,就要让我换队友的话,那我失误的时候我该给你磕个头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自己哪里有失误,我清楚得很,现在就可以一个个给你数出来。别找锅给自己背了,都有错。”
景木榆抱着被子角,蜷缩起来,不说话。楚辞慢慢凑过来,钻进景木榆的被子里,探出头亲吻了他的额头。虔诚的、镇定的、就好像刚刚的暴烈只是个幻觉。
他握住了景木榆的手。
“别退缩,别逃避,站起来,走下去。”
“你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的。”
窗外寒风卷过来,摇得窗框一阵作响。
冬天来了。
第86章
坏消息并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