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血族就定定地听他瞎编。

寇冬:“我就是闻闻味儿。”

根本没有上嘴吸的意思!

他反过来指责叶言之,颇有些痛心疾首,“你怎么可以把爸爸想的那么坏?——你今天都失了那么多血了,爸爸是不顾及你身体一味贪吃的人吗?”

“不,”年轻血族低声而平静地道,“我是说,你可以咬。”

这是刚经历初拥的人都会有的本能反应,他看不得青年强行克制。

克制本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

寇冬倒愣了愣。

他没想到青年居然会这么回答,踟蹰着说:“可你今天失血已经够多了吧?”

光是灌给他的,都不知多少。

他着实是心疼。

叶言之淡淡道:“不然,也可以换一种方式。”

寇冬有点儿好奇,把自己的耳朵凑过去,问他是什么方式。

他半点也不设防,展开的衣服像是一道将他们与整个游戏隔开的屏障,布料下只能听见两人细微的、起伏的呼吸声。

细而白的颈子,已然干了的黑发窝在锁骨上。他的锁骨处有两个浅浅的凹陷下去的窝,也在解开纽扣的衬衫下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