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跟他维护奸夫一样。

这种压力下,寇冬只得摇头,勉强表示自己根本没有维护的意思。

他旗帜鲜明地站了阵营后,气氛才终于有所缓解。头顶的乌云散了,NPC看起来又心平气和了,催促他:“快去干活。”

寇冬也没敢多说话,一溜小跑跑走了。

厨娘被处决了,午饭还是得吃。待到午间玩家们集中到吃饭的木桌子前时,就看见本来是男仆的玩家这会儿正哭丧着脸拿着长勺子在锅中搅拌,神情萎靡的活像是要给他们投毒。

双胞胎监工抱着手臂在一旁监视。

男仆也不敢有什么反对意见,一碗碗把自己熬得黏糊的汤端出来,往桌子上放。等花匠疑问地在桌子下碰了碰他的脚,他才含糊地小声说了句:“工作换了。”

花匠面容一凛,又沉默地看了眼仍然抱臂而立的双胞胎。

只有那位少爷可能经过的地方有窗,他们这些下人所用的房间,永远都笼在一团看不分明的黑里头。他勉强从这一片暗色的狭长影子里分辨出NPC的轮廓,他们面上写着毫无区别的冷漠,把守着门,就像关着笼子里几只被剪了翅羽的鸟。

“加快进度,”晚饭后,花匠简略地同其他人说,“今晚扩大范围,所有人都是。”

他阴沉沉的眼神极具压迫力,将在场的人一一看过去。

“有意见吗?”

没人反对。他们进入副本才刚刚一天,已有两个玩家出了意外。若是按照这个频率,他们所有人都不可能等得到三天后的生日宴,在那之前定然会全灭。

况且,生日宴究竟意味着什么,他们还不得而知。

是好?

还是更糟?

寇冬想去见见那位少爷的心更加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