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靳这是去为宁季然求平安了吧。
有了宋桥的话,宁季然放心了许多,将这几天梦到的,脑海闪过的画面都讲了出来,宋桥一开始当听故事,宁季然讲的也有些乱,像是在拼凑。
等她在谈到太湖寺求符时,目光落在邵靳手上。
“侯爷与我去了太湖寺求符,回来路上遭遇猎杀,我与侯爷死里逃生回到府上,当天晚上,侯府发生了大火,我被困于屋内出不来,侯爷进来救我,两人被困在屋内都出不去,侯爷害怕我出事,坚持抱我离开这熊熊大火的屋内……”
“侯爷熏伤了五脏六腑,不久于人世,我因侯爷去世抑郁成疾,也在不久后去世,再往后便不知。”
宁季然像在讲别人的故事,又像在诉说自己,半真半假,虚虚实实。
有时宁季然都分不清她到底是谁,又或者自己在哪。
“桥姐,我病了。”病得很严重。
“可能是压力太大,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摇头,从邵靳手里拿出那两枚三角符。
“这两枚符是我跟侯……邵靳去太湖寺求的,上面各写了彼此的姓氏,里面有我们写的内容。”
“这是邵靳去太湖寺求的。”宋桥回答。
“我说的是真话,这里面还有我们写的字。”宁季然将符打开,递给宋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