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唔 ”他奋力挣扎着,然而德拉斯却伸出手指按在了他还未闭合的嘴唇上。
沿着双唇间的空隙往下探去,德拉斯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却是无动于衷说道:“我为什么要放开你?”
“作为一个祭品。”
“你现在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是属于我的。”
陈念瞪大的眼睛,对方的语气随意,好像只是在讲述着一件很是普通的事情。
嘴里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开始擦过牙齿,陈念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却发觉男人的瞳孔开始猛然紧缩了一下。
就好像是兴奋起来的前兆。
“我...我要和你绝交!”陈念抬手搭在男人的手腕上,见自己的力气并不能去撼动对方,就只好用力朝着嘴里的手指咬了下去。
唇齿接触间,原本修长的手指倏然变化为了几根分化开来的细长触肢,陈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相信地瞧着男人嘴角的弧度。
将青年口腔中早已变回来的手指慢慢抽出,男人捏着陈念的下巴,恶劣地操控着他的头转动向一边。
鼻尖触碰落在他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尖锐的犬牙在上方留恋般蹭过。
探过身去将青年眼角的泪水一点点亲吻掉,德拉斯侧过头贴近对方通红的耳垂,“绝交?”
昔日的神 轻蔑地否决道:“我可不同意。”
床底下的几人虽然看不见画面,但是却听到了全过程。
方家兄妹的反应倒并没有很激烈,但是盛卫铭却已经一边崩溃一边好奇地比划起手语和队员们讨论起来。
或者说,是单方面向方离探究上头两人的关系。
听着青年小猫一样时有时无的哭声,盛卫铭最后捂着脸,一度觉得自己不应该在床底经历这些。